2007年,玛丽·奥托(Mary Otto)在为《华盛顿邮报》(Washington Post)制作马里兰节拍(Maryland beat)时,一个关于12岁男孩迪蒙特(Deamonte)司机的消息偶然出现在她的桌子上。迪蒙特在医院里,她到医院去接他和他母亲;但在两家不同的医院住了六周后,他去世了。
她报道这个故事——打电话,深入挖掘——然后发现,如果他能得到常规的牙科治疗,他很可能还活着。
什么杀了他?
一颗牙齿。
美国的口腔保健系统不仅让迪蒙特失败了,也让他的家人和无数没有得到足够牙科保健的人失败了。
玛丽开始挖得更深。她发现的这个故事是牙科史上的一个故事,讲的是它在美国的起源是如何把它从整个医疗保健系统中分离出来的,以及从那以后这种分离是如何证明在获得医疗保健方面是一个问题。蛀牙(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是美国最普遍的慢性疾病之一。
一个孩子死于牙齿感染,并扩散到他的大脑,这个故事成为了她职业生涯的故事。在迪蒙特去世10年后,她写了一本书深入探讨这个问题:《牙齿:美国美丽、不平等和口腔健康斗争的故事》(Teeth: The Story of Beauty, Inequality, and The Struggle for Oral Health in America)。这本书获得了好评和奖项,包括被美国国家公共电台评为2017年最佳书籍。
牙齿可能看起来不性感——但是玛丽的广泛研究和易于阅读的写作帮助把这个话题变成了引人入胜的话题。健康中心就她的书、她的报道以及她的发现对她进行了采访牙齿健康一路上。
健康中心: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你对口腔健康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玛丽·奥托:让我震惊的是,就在马里兰州,就在我做报道的地方离迪蒙特去世的地方不远,美国牙科的另一个世界诞生了。那是1840年在巴尔的摩,世界上第一所牙科学院诞生的地方。它的创立可以说是美国牙科系统的创立因为学校的两位创始人,Chapin Harris和Horace Hayden,都是自学的牙医。在那些日子里,牙科被认为是一种贸易,而不是健康护理专业。他们认为牙科是有科学地位和正规培训的价值的,所以他们去了著名的马里兰大学医学院,要求在医学课程中增加这门牙科指导课程。他们被告知,牙科学科无关紧要。
他们走自己的路,创办了自己的牙科学院,现在已经成为马里兰大学的牙科学院。那次事件被称为“历史性的断然拒绝”,并继续影响着牙医和医生之间的关系。
牙医钻和填补牙齿,和医生看看身体从扁桃体南,有这两个系统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一个学术差距——它影响人们思考自己的口腔健康和他们找到关心的方式,也许有时他们找不到保健的方式,因为他们不能导航之间的卫生保健系统和牙科保健系统。
你写了美国在牙科保健方面的差距,including how people without adequate dental coverage or money to pay for care or access to providers experience intense tooth pain, often leading to the loss of their teeth – and sometimes, from infections and other causes, to death. What are lawmakers doing to reverse this lack of funding and care in oral health?
玛丽·奥托:超过7000万人依靠医疗补助计划获得医疗保险,但成年人没有资格享受医疗补助计划下的牙科福利。牙科保健由各州自行决定,所以这意味着它是医疗补助计划的可选部分,所以牙科福利是各州在财政困难时期最先被砍掉的项目之一。因此,这些福利来了又去,使得数以百万计的美国穷人没有常规的牙科福利。
还有医疗保险。大约有5500万残疾人和老年人有医疗保险,而医疗保险从来没有包括日常的牙科福利,所以数百万的美国人在牙齿上没有保险,最重要的是,他们中的许多人靠固定收入生活,所以他们推迟看牙医。这些因素造成了所有这些痛苦。
当疼痛变得非常严重时,每年有100多万美国人因为牙齿疼痛等非创伤性牙齿问题而去急诊室,每年的就诊费用超过10亿美元。
唯一的一线希望是这些急诊费用引起了一些州立法人员的注意让他们更加关注预防性医疗的重要性因为这比在急诊室看病要便宜得多而在急诊室里他们的牙齿需求都没有得到满足。
那么,我们如何将牙科提升到其在医疗保健系统中应有的综合地位呢?
玛丽·奥托:我想David Satcher,医学博士,博士,前卫生局局长,用他的里程碑发表了一个重要的声明美国口腔健康报道早在2000年。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不断地重读那篇报告。他提出的一个观点是呼吁将口腔健康和整体健康结合起来。他说的是整个病人的护理。他说:“正如我们现在明白,先天和后天是密不可分的,思想和身体都是我们人类生物学的表现,因此,我们也必须认识到,口腔健康和一般健康是不可分割的。”
他接着说,我们需要一个反映这一点的体系,我认为人们正在更好地理解这一点,但我们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关于牙齿,人们应该知道的一个重要事实是什么?
玛丽·奥托: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件事是,有一天我遇到了古人类学家坦尼娅·史密斯,她对研究古代牙齿很感兴趣。她告诉我,我们的嘴里有个钟。在我们的乳牙和第一颗恒磨牙的釉质中有一条新生儿纹,这有点像出生证明。它记录了我们从子宫里出来时发生的生理变化。这真是一个奇妙的想法。
它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我们与牙齿的亲密关系,以及我们的牙齿是如何与我们的生活联系在一起的。但另一方面,它们被认为是可扩展的,它们会生病,会被切除,它们被认为是装饰性的或表面的。他们并不总是得到他们应得的尊重。
你引用了克劳迪娅·罗萨斯的话,她是佛罗里达州一个牙科项目的主管,她说我们的牙齿就像“珍珠”,我们应该珍惜和保护它们。她是什么意思?
玛丽·奥托:是的,她在圣彼得堡的这个免费诊所工作[圣彼得堡免费诊所]这家诊所多年来一直为人们提供免费医疗服务。很多穷人在佛罗里达工作在酒店行业工作,清洁和绘画、做建筑工作,照顾长辈,和做所有这些艰苦的工作,但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有足够的医疗护理,对可支付医疗法案生效后,他们中的很多人获得医疗服务但仍需要牙科保健。
所以这个免费诊所开始向外扩展,试图为人们找到牙科保健的方法。在我访问的那些日子里,他们甚至没有自己的免费诊所,他们在下班后借用了一个县医疗机构,让志愿牙医和卫生学学生来提供这种服务。它是令人惊异的。
她谈到了工作的一部分是如何帮助人们从小就意识到他们的牙齿是多么重要啊积极主动地照顾他们。有些家庭的几代人都没有得到足够的牙科保健,这是一种宿命论。“哦,我们家的牙齿掉光了,我们家的牙齿总是坏的。”但他们可能只是多年来缺乏足够的日常护理。
“疼痛、焦虑和恐惧一直是牙科的一个主要部分,”你引用研究人员Robert Pawlicki的话说。许多人害怕看牙医。人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玛丽·奥托:根据联邦统计数据,十分之一的美国人因为害怕牙医和牙科保健而不去看牙医,这让我有点吃惊。与此同时,恐惧也会让痛苦的经历变得更糟。而害怕的病人更有可能错过牙医的预约,这让牙医非常沮丧,因为他们有一个空椅子,而且赔钱。
这是一个困难的问题,因为有很多事情可能会激发人们对看牙医的恐惧。他们可能有过不好的经历,这是我经常听到的——“我小时候看牙医很糟糕,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很害怕。”“还有别的事情。这些声音和气味让人感到兴奋。有时候,正是这种感觉,让你打开了自己这个非常亲密、脆弱的领域,让别人来审视。
目前还没有很多研究,至少一些研究人员是这么说的,关于牙痛和它的动力学。他们说,在牙科学校里,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应有的讨论,所以牙科医生不知道如何识别病人的恐惧,并解决这个问题。
从我读到的研究中得出的一个建议是,我甚至看到一些牙医使用这种技术,他们应该试着建立病人的信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他们交谈,与他们见面,而不是坐在牙科椅上谈论他们可能需要和期望的治疗。
我在实践中看到的另一件事是很早就开始护理,即使是婴儿,母亲就在那里。只是非常温和。随着时间的推移,去看牙医的熟悉感就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它只是一种惯例。
我认为重要的是找到一个你可以信任的牙科医生,和他交谈,讨论你的担忧和担忧。找一个理解你并且愿意和你一起工作、一起聊天的人。甚至可以问一个与他或她的医生相处融洽的朋友,他或她的医生是谁——一个推荐可能会有很大帮助。